第 3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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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9 章
第二天元橙打算往異調局跑一趟, 她覺得她這次是立功了。
秦文濤的招賢令掛了那麽久沒動靜，一個人都沒招來，元橙先給臨城異調局招攬了一個, 還是從江城異調局手裏劫的胡。
好在八號只是跟秦文濤打聽了一下, 還沒說她要去。
昨晚元橙發完消息, 八號驚訝地下巴都掉了, 他們都以為目前只有秦文濤、北原兄妹被官方招攬，沒想到還藏著一個十三號。
元橙簡單跟八號介紹了一下她編外成員的身份, 還有她的各種待遇, 聽得八號意動不已。
尤其是六險二金, 八號跟當初的元橙一樣, 流下了沒見過世面的口水。
待遇當然跟秦文濤那邊沒法比，但是自由度秦文濤也沒法跟元橙比, 元橙甚至不用去上班，五千塊錢, 六險二金, 還管吃, 跟白拿錢差不多。
八號原本糾結的就是江城異調局那邊的要求太嚴苛她接受不了, 現在一聽元橙的這條路, 頓時改變了想法，跟元橙說她也想跟元橙一樣，在臨城異調局混個兼職，請元橙幫忙介紹。
元橙毫不猶豫答應了，她這個兼職稱得上非常輕松，但因為只有她一個召喚師, 召喚師專區的信息需要她及時匯報要點，還有一些實驗需要她配合, 多一個八號，就有人幫她分擔了。
這些都是寫在入職合同裏的，元橙也跟八號說清楚了，不算坑她。
八號更沒有放在心上，這點兒工作相對於工資待遇來說，誰不願意幹呀？
元橙吃過早飯，還沒來得及出門，忽然接到甄欣打來的電話。
電話剛一接通，甄欣略帶興奮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：“橙橙，我們的車去接你了，快來局裏，局長要見你。”
元橙：？
她還沒跟甄欣說幫他們招來個人呀？
不過聽甄欣的語氣，應該不是壞事，她本來就要去異調局的，有車來接，省的她去擠公交了。
還是第一次來去過的那個辦公室，局長謝克剛坐在辦公桌後，一段時間不見，謝局長身上的威勢越發深重。
想來也是，隨著黑洞漸次出現，黑洞怪物潮在藍星頻頻爆發，以及論壇、魔物召喚師的出現，異調局的權能跟著擴大。
“小元來了，坐。”謝克剛擡手，示意元橙坐他對面的沙發。
元橙有點拘謹：“不知道您找我是有什麽事？”
她一點兒沒迂回，恰巧謝局長也忙得很，沒打算跟她繞彎子。
“小元，我就直說了，你還記得我們頭一次見面，小甄跟你說咱們異調局準備協調教育部，在各高校新開召喚師相關專業嗎？”
元橙點頭，沒過去多久，當然記得，她那會兒覺得這個想法太不靠譜了，像是一拍腦子做出來的決定，只是沒好意思說。
現在她也是這麽覺得的，不過後來沒聽說過要開這種專業，網上也沒有一點兒消息，元橙就以為只是某些人的設想，後來想明白了，所以不開了。
謝克剛：“你當初是毫不猶豫拒絕了，是不是心裏覺得我們這些人啊，太不靠譜了，什麽都沒有，就想著招學生，招進去做什麽呢？誤了學生的未來。”
元橙被戳中心思，臉頰微紅，連忙搖頭：“沒有沒有，肯定有很多人想學這個。”
她就算了，論起對魔物的了解，沒人比她更清楚。
謝克剛笑了一下，沒在意小姑娘言不由衷的羞窘，元橙這個年紀，比他兒子還要小一點兒，剛剛成年的小丫頭，在他眼裏還是個半大孩子。
“來，你跟我來。”謝克剛起身，示意元橙跟上。
元橙不明所以，默默跟在謝克剛身後，甄欣落後她半個身位，不覆平日跟元橙交流時的活潑，安安靜靜一言不發。
上樓又下樓，大部分門禁都是甄欣開的，最後幾道門禁卻是謝克剛親自驗證身份打開的。
元橙的心跳慢慢加快，她去見謝克剛這個大局長，都沒經過這麽多門禁。
最後進的地方，大概是異調局內部的研究所，元橙看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很眼熟，登記小藍各項數據的時候見過。
“到了。”謝克剛停在一個房間門外，敲了敲門。
很快，門從內部拉開，一個白大褂跟謝克剛打了聲招呼，引他們進去。
這是一個非常寬闊的房間，裏面放著各種不認識的機器和儀器，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操作臺，操作臺上展開巨大光屏，看起來充滿科技感，有種亂入科幻電影的感覺。
操作臺前，一個身量頗高的男人背對著他們，正在操控臺上來回滑動。
引他們進門的白大褂走過去，輕聲道：“博士，謝局長t帶人來了。”
男人手速極快地又摁了幾個操作鍵，轉過身，目光輕飄飄掃過謝克剛和甄欣，落在元橙身上。
元橙略有些驚訝，剛才引他們進來的那個白大褂研究員看起來有三十多歲，她以往接觸的研究員也大都不是很年輕，這個在整個研究室內部地位頗高的男人，卻出乎預料的年輕，和英俊。
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，跟元橙表哥差不多的年紀，長眉俊目，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個無框眼鏡，略微遮擋了濃密的眼睫和斜飛的眼角，搭出幾分斯文氣質。
男人朝元橙等人走過來，看起來步履從容不快不慢，因為身高腿長，步伐跨得大，三兩步便到了元橙面前。
謝克剛揚起笑臉，客客氣氣打招呼：“宋博士，打擾了，我帶小元過來做個測試。”
宋博士點了點頭，朝元橙伸出手：“宋彥清。”
元橙同樣伸手，兩只手一觸即松，“您好，宋博士，我叫元橙。”
“我知道你。”宋彥清坦言，“我可以看到你的檔案信息。”
說完似乎意識到他的話有些冒犯，男人輕輕皺眉，“我是說，這是我工作權限。”
好像還是哪裏不對，宋彥清眉頭皺地更緊，憋出一句：“抱歉，無意冒犯。”
元橙忍俊不禁，她從宋彥清身上，感受到了跟表哥嚴蔚霖相似的某種氣質。
“沒關系，我簽入職合同的時候已經知道了。”
她的檔案會被收錄，有權限的人當然可以查看，謝克剛跟她承諾過，有這個權限的人不會太多。
這位宋博士在研究所的地位好像很高，有權限也不意外。
謝克剛可不想這兩人有矛盾，笑著打圓場：“宋博士醉心科研，不太擅長人際交往，來來，小元，讓宋博士給你介紹一下他的新成果，保準你大吃一驚。”
“不是我一個人的成果。”宋彥清強調，“是很多人共同努力的結果。”
“是，是，我說錯了。”謝克剛並不在意宋彥清的這點兒糾結，這些搞研究的，性子比宋彥清還古怪的，他見的多了，宋彥清還算好相處的。
“跟我來。”宋彥清帶著他們繞過中央的操控臺，陸續取出一些元橙不認識的東西，最後拼出一個方方正正的……箱子？
所有構造都鎖在了箱子裏，如果不是元橙親眼看他拼好套上箱子，恐怕會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箱盒。
最後，宋彥清拿出一個像水晶球一樣的東西，連接在箱子上。
宋彥清自己調試了一下，把手放在水晶球上，元橙看見水晶球亮起朦朧的白光，還挺好看的。
“好了。”他松開手，示意元橙，“你來試試。”
元橙不明所以，學著他剛才的樣子，將手覆蓋在水晶球上，水晶球……亮得像個燈泡。
元橙嚇得一縮手，這裏的東西看起來都好貴，這個不知名儀器更是宋彥清親手拼了好一會兒的，她怕弄壞了要賠。
宋彥清詫異地看了她一眼，謝克剛則滿臉喜氣，問宋彥清：“宋博士，聽說方城那位測試的時候你也在，我們小元這個，比他亮吧？”
元橙聽得一頭霧水，什麽方城那位，什麽比他亮，是指這個水晶球嗎？宋彥清摸不是也亮了。
宋彥清點點頭：“對，元橙更亮。”
元橙：……
謝謝啊。
謝克剛看出元橙的疑惑，笑著伸出自己的手，放在水晶球上，元橙摸著的時候，亮得刺眼的水晶球，此時就像壞了一樣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
謝克剛又讓甄欣也試一下，甄欣連忙伸出手，滿臉期待。
很快，她臉上的期待轉換成了失落，水晶球也沒亮。
謝克剛問元橙：“是不是想問，這是什麽東西？為什麽你和宋博士碰就亮，我們碰就不亮？”
元橙點頭，她確實好奇。
謝克剛：“這就是我們提議開辟召喚師專業的底氣，宋博士主持研發的，魔物召喚師天賦測試儀。”
元橙：？
什麽玩意兒？
女孩兒一雙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圓，她是真的很驚訝，魔物是她放生出去的，她是第一個魔物契約者，她掌握著關於魔物的最大的秘密。
她都不清楚怎麽判斷一個人到底有沒有成魔物召喚師的天賦，官方竟然已經研究出了什麽天賦測試儀？
元橙忍不住問：“這……這個機器準嗎？”
宋彥清倒沒有因為她的懷疑感到冒犯，誠懇地說：“還在測試中，我個人認為樣本過少，需要經過大量測試才可正式推行。”
謝克剛：“囡囡你還記得嗎？已經讓她測過，還有一些跟囡囡差不多情況的孩子，都已經測過，你測試完後，宋博士會帶著儀器去江城，讓秦文濤也測一測。”
他嘆了口氣：“小元，我們太被動了，不知道黑洞會在哪出現，怪物潮什麽時候爆發，也不知道那位管理員一號什麽時候開放積分獲取途徑，我們只能先做好準備，篩選出一批可能有天賦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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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元橙打算往異調局跑一趟, 她覺得她這次是立功了。
秦文濤的招賢令掛了那麽久沒動靜，一個人都沒招來，元橙先給臨城異調局招攬了一個, 還是從江城異調局手裏劫的胡。
好在八號只是跟秦文濤打聽了一下, 還沒說她要去。
昨晚元橙發完消息, 八號驚訝地下巴都掉了, 他們都以為目前只有秦文濤、北原兄妹被官方招攬，沒想到還藏著一個十三號。
元橙簡單跟八號介紹了一下她編外成員的身份, 還有她的各種待遇, 聽得八號意動不已。
尤其是六險二金, 八號跟當初的元橙一樣, 流下了沒見過世面的口水。
待遇當然跟秦文濤那邊沒法比，但是自由度秦文濤也沒法跟元橙比, 元橙甚至不用去上班，五千塊錢, 六險二金, 還管吃, 跟白拿錢差不多。
八號原本糾結的就是江城異調局那邊的要求太嚴苛她接受不了, 現在一聽元橙的這條路, 頓時改變了想法，跟元橙說她也想跟元橙一樣，在臨城異調局混個兼職，請元橙幫忙介紹。
元橙毫不猶豫答應了，她這個兼職稱得上非常輕松，但因為只有她一個召喚師, 召喚師專區的信息需要她及時匯報要點，還有一些實驗需要她配合, 多一個八號，就有人幫她分擔了。
這些都是寫在入職合同裏的，元橙也跟八號說清楚了，不算坑她。
八號更沒有放在心上，這點兒工作相對於工資待遇來說，誰不願意幹呀？
元橙吃過早飯，還沒來得及出門，忽然接到甄欣打來的電話。
電話剛一接通，甄欣略帶興奮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：“橙橙，我們的車去接你了，快來局裏，局長要見你。”
元橙：？
她還沒跟甄欣說幫他們招來個人呀？
不過聽甄欣的語氣，應該不是壞事，她本來就要去異調局的，有車來接，省的她去擠公交了。
還是第一次來去過的那個辦公室，局長謝克剛坐在辦公桌後，一段時間不見，謝局長身上的威勢越發深重。
想來也是，隨著黑洞漸次出現，黑洞怪物潮在藍星頻頻爆發，以及論壇、魔物召喚師的出現，異調局的權能跟著擴大。
“小元來了，坐。”謝克剛擡手，示意元橙坐他對面的沙發。
元橙有點拘謹：“不知道您找我是有什麽事？”
她一點兒沒迂回，恰巧謝局長也忙得很，沒打算跟她繞彎子。
“小元，我就直說了，你還記得我們頭一次見面，小甄跟你說咱們異調局準備協調教育部，在各高校新開召喚師相關專業嗎？”
元橙點頭，沒過去多久，當然記得，她那會兒覺得這個想法太不靠譜了，像是一拍腦子做出來的決定，只是沒好意思說。
現在她也是這麽覺得的，不過後來沒聽說過要開這種專業，網上也沒有一點兒消息，元橙就以為只是某些人的設想，後來想明白了，所以不開了。
謝克剛：“你當初是毫不猶豫拒絕了，是不是心裏覺得我們這些人啊，太不靠譜了，什麽都沒有，就想著招學生，招進去做什麽呢？誤了學生的未來。”
元橙被戳中心思，臉頰微紅，連忙搖頭：“沒有沒有，肯定有很多人想學這個。”
她就算了，論起對魔物的了解，沒人比她更清楚。
謝克剛笑了一下，沒在意小姑娘言不由衷的羞窘，元橙這個年紀，比他兒子還要小一點兒，剛剛成年的小丫頭，在他眼裏還是個半大孩子。
“來，你跟我來。”謝克剛起身，示意元橙跟上。
元橙不明所以，默默跟在謝克剛身後，甄欣落後她半個身位，不覆平日跟元橙交流時的活潑，安安靜靜一言不發。
上樓又下樓，大部分門禁都是甄欣開的，最後幾道門禁卻是謝克剛親自驗證身份打開的。
元橙的心跳慢慢加快，她去見謝克剛這個大局長，都沒經過這麽多門禁。
最後進的地方，大概是異調局內部的研究所，元橙看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很眼熟，登記小藍各項數據的時候見過。
“到了。”謝克剛停在一個房間門外，敲了敲門。
很快，門從內部拉開，一個白大褂跟謝克剛打了聲招呼，引他們進去。
這是一個非常寬闊的房間，裏面放著各種不認識的機器和儀器，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操作臺，操作臺上展開巨大光屏，看起來充滿科技感，有種亂入科幻電影的感覺。
操作臺前，一個身量頗高的男人背對著他們，正在操控臺上來回滑動。
引他們進門的白大褂走過去，輕聲道：“博士，謝局長t帶人來了。”
男人手速極快地又摁了幾個操作鍵，轉過身，目光輕飄飄掃過謝克剛和甄欣，落在元橙身上。
元橙略有些驚訝，剛才引他們進來的那個白大褂研究員看起來有三十多歲，她以往接觸的研究員也大都不是很年輕，這個在整個研究室內部地位頗高的男人，卻出乎預料的年輕，和英俊。
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，跟元橙表哥差不多的年紀，長眉俊目，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個無框眼鏡，略微遮擋了濃密的眼睫和斜飛的眼角，搭出幾分斯文氣質。
男人朝元橙等人走過來，看起來步履從容不快不慢，因為身高腿長，步伐跨得大，三兩步便到了元橙面前。
謝克剛揚起笑臉，客客氣氣打招呼：“宋博士，打擾了，我帶小元過來做個測試。”
宋博士點了點頭，朝元橙伸出手：“宋彥清。”
元橙同樣伸手，兩只手一觸即松，“您好，宋博士，我叫元橙。”
“我知道你。”宋彥清坦言，“我可以看到你的檔案信息。”
說完似乎意識到他的話有些冒犯，男人輕輕皺眉，“我是說，這是我工作權限。”
好像還是哪裏不對，宋彥清眉頭皺地更緊，憋出一句：“抱歉，無意冒犯。”
元橙忍俊不禁，她從宋彥清身上，感受到了跟表哥嚴蔚霖相似的某種氣質。
“沒關系，我簽入職合同的時候已經知道了。”
她的檔案會被收錄，有權限的人當然可以查看，謝克剛跟她承諾過，有這個權限的人不會太多。
這位宋博士在研究所的地位好像很高，有權限也不意外。
謝克剛可不想這兩人有矛盾，笑著打圓場：“宋博士醉心科研，不太擅長人際交往，來來，小元，讓宋博士給你介紹一下他的新成果，保準你大吃一驚。”
“不是我一個人的成果。”宋彥清強調，“是很多人共同努力的結果。”
“是，是，我說錯了。”謝克剛並不在意宋彥清的這點兒糾結，這些搞研究的，性子比宋彥清還古怪的，他見的多了，宋彥清還算好相處的。
“跟我來。”宋彥清帶著他們繞過中央的操控臺，陸續取出一些元橙不認識的東西，最後拼出一個方方正正的……箱子？
所有構造都鎖在了箱子裏，如果不是元橙親眼看他拼好套上箱子，恐怕會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箱盒。
最後，宋彥清拿出一個像水晶球一樣的東西，連接在箱子上。
宋彥清自己調試了一下，把手放在水晶球上，元橙看見水晶球亮起朦朧的白光，還挺好看的。
“好了。”他松開手，示意元橙，“你來試試。”
元橙不明所以，學著他剛才的樣子，將手覆蓋在水晶球上，水晶球……亮得像個燈泡。
元橙嚇得一縮手，這裏的東西看起來都好貴，這個不知名儀器更是宋彥清親手拼了好一會兒的，她怕弄壞了要賠。
宋彥清詫異地看了她一眼，謝克剛則滿臉喜氣，問宋彥清：“宋博士，聽說方城那位測試的時候你也在，我們小元這個，比他亮吧？”
元橙聽得一頭霧水，什麽方城那位，什麽比他亮，是指這個水晶球嗎？宋彥清摸不是也亮了。
宋彥清點點頭：“對，元橙更亮。”
元橙：……
謝謝啊。
謝克剛看出元橙的疑惑，笑著伸出自己的手，放在水晶球上，元橙摸著的時候，亮得刺眼的水晶球，此時就像壞了一樣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
謝克剛又讓甄欣也試一下，甄欣連忙伸出手，滿臉期待。
很快，她臉上的期待轉換成了失落，水晶球也沒亮。
謝克剛問元橙：“是不是想問，這是什麽東西？為什麽你和宋博士碰就亮，我們碰就不亮？”
元橙點頭，她確實好奇。
謝克剛：“這就是我們提議開辟召喚師專業的底氣，宋博士主持研發的，魔物召喚師天賦測試儀。”
元橙：？
什麽玩意兒？
女孩兒一雙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圓，她是真的很驚訝，魔物是她放生出去的，她是第一個魔物契約者，她掌握著關於魔物的最大的秘密。
她都不清楚怎麽判斷一個人到底有沒有成魔物召喚師的天賦，官方竟然已經研究出了什麽天賦測試儀？
元橙忍不住問：“這……這個機器準嗎？”
宋彥清倒沒有因為她的懷疑感到冒犯，誠懇地說：“還在測試中，我個人認為樣本過少，需要經過大量測試才可正式推行。”
謝克剛：“囡囡你還記得嗎？已經讓她測過，還有一些跟囡囡差不多情況的孩子，都已經測過，你測試完後，宋博士會帶著儀器去江城，讓秦文濤也測一測。”
他嘆了口氣：“小元，我們太被動了，不知道黑洞會在哪出現，怪物潮什麽時候爆發，也不知道那位管理員一號什麽時候開放積分獲取途徑，我們只能先做好準備，篩選出一批可能有天賦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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